就算她到现在还是无法克制地怀疑,疑惑,不满,但有一点是明确的:在荀轼说出那句话的刹那,她是真的爱上他了。
她明白什么是爱情了。
……
……
洁身自好的禁欲年轻人身体就是好。
就算是折腾了一整天,第二天出去玩的时候,荀轼依旧是精神奕奕的,连眼角常年的黑眼圈也好像淡化了不少。
“所以说,你看,工作是多么榨干人啊,”东京的街道上,顾野梦啧啧叹道,一边啃着手中的抹茶甜筒,“你这几天这么辛苦,竟然都比不上你以前工作时的辛苦——你小心小心别猝死好吧?”
荀轼无奈地用手擦去她嘴角的碎屑:“怎么到处都是。”正打算收回手,忽然指尖像是过了电,顿时一阵晕眩。
顾野梦抬眼看着他,舌尖轻轻地舔过他的手指。
“去开fang?”荀轼喘息道。
顾野梦定定看了他半晌,忽而用力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开毛线!看镜头看镜头!”
顾野梦勾起荀轼的脖子,凑在他脸边比了个v。荀轼则无奈地看着她,然后在拍立得摁下的瞬间亲上顾野梦的脸。
咔哒——
照片弹了出来。
一对璧人立于相纸之上,看上去搞怪又和谐。
“行啊,”顾野梦甩着照片以便快速显像,便端详着画面,“进步这么明显,都会摆ose了!”
“我不是摆o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