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翻朋友圈知道你们公司就在这个酒店开年会,所以才给你打电话啊!
淦!
顾野梦在心里疯狂骂娘,一边疯狂地跟身体搏斗。就在她都打算放弃“老夫聊发少年狂”,自己想点别的办法来解决的时候,门终于被敲响了。
邦邦,邦邦。
“谁?”顾野梦一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一边本能地警惕问一句。只是那声音已经很小了。
“我来了。”
门外的声音和小方的声音很像,但又好像有点差别——不过总之是很像。“很像”两个字,烧掉了顾野梦的最后一丝理智。她踉踉跄跄地扑到门上,拧开门,将来人拉进来——
“怎么是你?”
顾野梦尖叫,而来人却没有回答。他低下头,飞快而用力地吻住了面前女人的嘴唇,将顾野梦所剩无几的理智彻底消灭。
还……能……再……离……谱……一……点……吗……
顾野梦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身体像是被车来回碾过,或者更准确地说是被鬼压床了一整年——总之是几乎不能动。每一个零件都不像是自己的,而窗外大亮的天光足以证明昨天的激烈。
虽然她关于昨晚什么都记不得了。
但结合最后记忆——显然是有什么的。还是和某人。
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谢天谢地,幸好没有。
她倒不是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