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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琏,你到底说不说,你的那些旧部到底在哪里?”玄煜一挥手,冷声询问道。

玄琏咬紧了牙关,抬头看着他,朝着他吐了一口血水,裂开嘴巴朝着玄煜笑了笑,却并没有回答玄煜的问题。

玄煜见他如此,当即将手中的长鞭给扔在了一旁,转而将旁边早就准备好的盐水,直接抬了起来,使尽力气将那桶里的盐水悉数泼在了玄琏的身上。

密室里顿时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声,玄煜将木桶扔在了一旁,不屑道:“你不是嘴硬吗,你不是不怕疼吗,我告诉你,我有的是法子让你求生不得,你以为在我这里,还和在温婉清的府邸一样的待遇吗,趁早给本王看清楚了,早点交代,早点对你有好处!”

说罢,出了这口恶气,直接出了密室的门。

密室里,玄琏只觉得自己这身上的伤口都要裂开了,那盐水浇在伤口上,让他十分痛不欲生,鲜血淋漓的渗透出衣裳,早已经将那原本白净的衣袍染成了深红色。

黑暗中,玄琏的双眸里绽放出一抹异常的亮光,薄唇紧抿,若是自己能够活着出去,定然要将玄煜抽筋扒皮,让他也要感受自己的痛苦。

与此同时,赵齐修带着人马终于赶回了京城内,给守着城门的人看了一眼自己腰间的佩戴的玉牌,那将士立刻便将他们这一行人行了。

赵齐修不敢多加耽误,直接让军队带着骆海天进了宫里,而这一消息直接传到了宣王的耳朵里。

乾清宫内,玄珏看着跪在下首昏迷不醒的骆海天,听着赵齐修禀报这些日子以来在江南发生的一切事情,简直对骆海天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