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是说要糖,不是要盐吗?”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听说。
映月瞥了那一眼问话的守卫,见着映月寒光粼粼,那守卫立刻退了下去。
“是,我们这就去取一桶来。”
映月看着那刑架上的柳絮,忽的朝着她一步一步的走近,“你说你家主子是冤枉的,你可知道良妃和那未出生的孩子又何其冤枉,害她的人你可曾想过?你们这般对她们母子残下毒手,将来是会遭报应的。”
“不是我们做的!”柳絮说着这句话的时候,眼微微闪躲,侧开了脸颊,不敢去看映月的脸。
然而,映月却继续说道:“你若是今日不说,那明日我照样有法子让你说出来,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冤枉。”
不再与柳絮多说一句,映月忽的看向那一旁跪着的小豆子,冷声道:“你们可知道我为何要这糖水,而不是盐水?”
一旁坐着的牢头不明白,但却十分配合的问道:“还请姑娘明示。”
映月忽的扯出一抹笑容,那笑容仿佛是地狱里的罗刹,让人心颤:“你们只知道这盐水能给人的伤口雪上加霜,可那疼痛只是一时的,而糖水——”
“糖水如何?”
“如今天儿正热,这牢房之中,怕是有不少的虫鼠蛇蚁,你说,我若是将这糖水洒在了那伤口上,那些个东西闻着味道,岂不是要寻过去咬,那蚂蚁钻心的疼痛可比这盐水带来的痛要厉害了百倍,更别提它会一直不间断的咬食你的肉,直到你只剩下一副骸骨!”映月一边说着一边y 森森的看着被绑在刑架上的柳絮。
果不其然,这柳絮不可制止的打着颤儿,而跪在一旁的小豆子也害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