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有车在按喇叭,她实在没办法再开下去,索性停在了路边。
将头无力地压在方向盘上,她无数次叫自己不要放在心上,却怎么都无法开解。
有人敲她的车窗。抬头,卓凌晚看到了曲子桓。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见她没有打开车窗,曲子桓开脆拉开了门。他刚刚车过来,老远就看到她的车一路乱撞,不得不按喇叭提醒她。
卓凌晚摇了头:“没事。”
“不要开了,上我的。”曲子桓也没有多问,而是道。
卓凌晚没有拒绝。她没办法把车开回去,不上他的车也要打的。
虚弱地坐在后座,卓凌晚把自己整个儿倚在位置上,脸上的疲累显尔易见。
这段日子确实很忙,几乎早晚不分,但再忙都比不过郁靳弈给的那几句话杀伤力大。
曲子桓淡漠的眼透过后视镜看了她几次,到底没说什么,却在车子离半山别墅还有此距离的时候停下。
“那天我妈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他道。
卓凌晚想了半天,才想起那晚白秋萍所说的话是什么,她苦苦地笑了一下,摇头。“她那晚说的话并不是最难听的,我早已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