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百忙之中回信问她,到底想干什么。
是啊,姜若自己也迷茫了,她到底想干什么。
是她提的和离,是她把人放走了,是她想着他值得更好的女人,现在这般小人的偷窥,小心眼地不希望他再有别的女人,又是为什么?
想不通,姜若就不想了。
然后稀里糊涂的,现在温衡又要回京了。
想到他,姜若就难受。
“男人都是忍不住的。”渠婳凉凉地道,“他都走了多久,你觉得他现在身边没有别人?”
姜若顿时黯然。
尤其渠婳还补了一刀:“你们在一处的时候,是偶尔同房还是经常?如果是经常,你觉得离了你,他就没需求了?”
姜若这心啊,像被人剁了又剁。
他们在一处的时候,床上大概是唯一和谐的地方。
看起来禁欲高冷的温衡,实际上却……
嫣然并没有理这俩人。
她都习惯并且免疫了——
一个非君不可却稀里糊涂,一个谁都可以却更糊涂……较真起来,她觉得自己都不能和这样的人在一处。
嫣然让那冰嬉的美男上前,饶有兴致地问他学冰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