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不成。你这又不是缺个一两文钱,万一老夫待会儿随你去了,你又想赖账,我可不就亏了。”
窦芙闻言,有些怒了。可那山羊胡还继续道:“要不,你先去客栈取来剩下的二两,再来请我?”
窦芙:“请你马!”
她忍不住爆粗。
然对方却一脸单纯的茫然问:“你说什么马?”
窦芙:“……”
她觉得她已经没有必要多说什么了。
“哎哎哎!你这是想作甚?抢劫不成?非礼不成?天之脚下,皇城之都,你一个小混儿竟敢枉顾……”
“你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割了你舌头?”窦芙一手拖拽着山羊胡大夫,一手从袖间摸出一把匕首来抵在那大夫胸口道。
这匕首还是她半路上怕遭遇不测,便特意去买来的藏在身上,用作防身之用。
哪知,防贼偷防强盗没防到,到是先用来劫持人了。
山羊胡见她那明晃晃的匕首是真,顿时吓焉,果真惜命的连半个字也不敢蹦出来。
窦芙自然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拿着匕首劫持对方前去,所以她特意将匕首缩入袖间,然后抵在山羊胡大夫的身后,指示着对方向前走。
来到客栈,窦芙还未进门,便听门内传来“哐当”一声,瓷碗破裂的刺耳声响。
她直觉不好,立即推开门问道:“怎么了?”
刘楠傻愣愣的呆坐在刘正德的床前,手指发颤,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只双目瞪圆的盯着床榻上的刘正德,脸色苍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