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雁用太虚空灵指将鹰六的腿治好,让他可以活动后,她拍拍手,站起身,朝着燕迟刚刚进的那个厢房去了。
鹰六叹气。
曲昭道,“公主做事,向来不用你我插手,这一回你是太多虑了。”
鹰六道,“我是见不得公主被燕迟欺负。”
曲昭弄不懂鹰六了。
但花雕懂。
花雕在执掌金瓶馆多年,虽然现在金瓶馆只是一个阁馆,可在多年前,那也是红栏楼里不可小瞧的存在,见过那种十里洋场局面,花雕如何不懂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之间的那回事。
花雕伸手拍了拍鹰六的肩膀,“鹰指挥官,有些事,咱只要看着就好。”
鹰六听不懂花雕的话,掸掉她的手,去找他的房间。
闵三早就躺在床上了,听到开门声,他往外看一眼,见鹰六进来了,闵三一挑眉,挺讶异,想着太子怎么心肠变软了?还让鹰六能回来睡觉,应该会让他躺在外面冷一夜的,毕竟,他阻拦公主与太子同屋,太子肯定不会让他舒坦。
闵三猜测,很可能是因为赵怀雁,燕迟才会手下留情。
这也对,太子对赵怀雁的心思,已经藏都藏不住了,他大概也没想藏。
闵三闭上眼,听着鹰六的动静,努力睡觉。
曲昭和花雕在鹰六走后也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赵怀雁进了屋,关上门,看到燕迟正站在窗户前,对着大街那一面,看着。
她走过去,与他并排站着。
燕迟侧头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