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燕迟从没这么近距离地与一个人躺在一张床上过,他也不知道赵怀雁身上传的这香是什么香,但很好闻。
燕迟凑近头,在她脖颈间闻了闻,最后把她往怀里一搂,枕着她的颈窝睡了。
第二天赵怀雁醒来不是在龙床上,也不是在燕迟的寝宫,而是在偏殿的一张休息椅上,身上搭了一条薄毯。
她起身的时候薄毯滑落在地,露出她完好无损的衣衫。
赵怀雁摸摸头,纳闷自己怎么会睡在了这里?
头有点疼,她小手握拳,轻轻捶了捶了太阳穴,可死活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睡觉的。
她记得,她昨天被燕迟宣进了寝殿,去伺候他。
可进去后,他赐了她一壶酒。
酒?
啊!
赵怀雁猛地弹跳而起,在偏殿里面转着找镜子,找到了镜子,她凑上去一看,果然,脸已变成她原本的脸了。
赵怀雁郁闷之极,双手搅着头发,想着她喝了酒以后发生了什么事儿。
可左想右想,敲破脑袋也没想出来。
头发是披散的样子,莫非,她醉酒以后发了酒疯?
赵怀雁想到当时是在燕迟面前醉的酒,忍不住内心开始哆嗦了。
她醉酒后没有说不该说的话,做不该做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