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结束,薄京也醉了,但他天生面冷,往那里一站,纵然酒气冲天,依然给人一种不可侵犯之感。
所有人都觉得他没醉。
他说话不乱,做事不乱,跟莫馥馨手牵手,送走一批又一批的客人。
莫馥馨也觉得他没醉。
可等回了新房,进了卧室,他往床上一倒,便不省人事了。
莫馥馨郁闷,穿着漂亮的旗袍站在床尾,看着床上醉的一塌糊涂的男人,抬起脚就冲他狠狠地踢了一记。
今天可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呢!
你睡的像死猪!
谁让你喝那么多的!
莫馥馨气死了,却不得不伺候这位醉鬼。
将他的衣服鞋子脱了,又给他把脸擦擦,把手擦擦,还体贴地给他换了一套睡衣,然后自己去洗澡,过来后就累的一躺,也睡了。
薄京睡到四点多的时候醒来,屋内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
他头疼的厉害,艰难地撑着双臂坐了起来,打开床头灯,这才看到躺在一边的莫馥馨。
他一下子想起来,他跟莫馥馨结婚了,昨晚……他好像喝醉了?
别说莫馥馨想踢他了,就是他自己,都想给自己一拳头。
他梦寐以求的洞房花烛夜,就这么给耽搁了。
薄京立刻爬起床,钻到洗手间里,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又洗脸刷牙,去找了头疼药,喝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