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几分钟前发生了多大的事,都被尽数压下来,没有半点风声泄露,不可否认这就是资本的力量。
宴会厅的笙歌醉梦依旧继续,一切按部就班地进行。
祈宴想送孟凌雪回去休息,被她拒绝了,他没多问,便牵着她的手重新回到了这里。
没一会儿,孟凌雪便倦了,去天台吹风。
祈宴走过来的时候,闻到一股浅淡的烟味,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抽绿摩尔。
“祈宴,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走吗?”
她慢条斯理地吐出一口气,烟雾融入浓浓夜色,烟嗓蕴着一丝倦懒的哑,女人偏过头,好整以暇看着他。
狐狸眼尾稍上扬,像个勾魂夺魄的妖精。
初冬的夜很凉,天台的寒风把她的发丝吹起。
她穿的高定礼服贴合身子,曲线毕露,很单薄。
“为什么?”祈宴把西装披在她清瘦白腻的肩上。
“因为今晚有初雪。”
话音刚落,漆黑的夜幕中便有细小的东西飘下来。
孟凌雪伸出手,肩头的西装滑落,被男人及时扶住。
宴会厅的位置在酒店的顶楼,能俯瞰大半个宁城的夜景风光。
纷纷扬扬的雪花从苍穹簌簌落下,不稍一会儿,偌大的城市银装素裹,看起来甚是美丽壮观。
孟凌雪在看雪,祈宴在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