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孩咬牙,声音都在发颤:“我在想他,看着你我就想到他你满意了么?”
说完,她就感觉许行霁本来捏着自己下巴的手转移到脖颈上去了,他眼中的怒火让盛弋有种他会掐死自己的错觉,下意识的攀住男生的手腕。
“放心,我就算想掐死你也不会现在动手。”许行霁手抖气得发抖,冷笑着:“起码要先问出来那王八蛋t 是谁再说。”
从许行霁嘴里咬牙切齿的说出‘王八蛋’这三个字让盛弋觉得分外搞笑,而她也真的笑了,清脆的,嘲讽的,看着他笑的停不下来。
许行霁怔了一下,恼羞成怒的攥住细瘦的手臂:“你笑什么?”
盛弋:“我笑你,笑你永远也不会找到他,因为我会保护的很好很好的。”
十六岁的许行霁他去哪儿找?再也不会出现了。
保护?敢情这还是个吃软饭的?
许行霁修长的手指紧紧攥住,实在忍不住,便一拳打在旁边卡宴的后视镜上,伴随着玻璃的‘哗啦’一声脆响,男生这自虐一般的行为让他的指骨顷刻间扎了不少碎玻璃进去,鲜红的血流满了整个手,顺着指尖滴落在地上。
“你,”盛弋后退了一步,惊怒交加的看着他的手:“你这是干什么?”
“用不着你管,滚。”许行霁冷笑,他就和没痛觉一样,单手扯下领带后随便缠在伤口上,他终于不再逼问盛弋,绕过她上了车,只留下一句话:“去找你那个吃软饭的男的吧。”
吃软饭的?什么鬼?
盛弋根本没听懂许行霁说的是什么,秀眉轻蹙的看着男生横冲直撞的开车离开,他这样开真的不会有问题么?
这个担忧的念头刚刚生出来,盛弋又暗暗的骂自己可真是贱——许行霁都要她滚了,她还在担心他。
不过‘替身论’这种说辞,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受不了吧?更何况是许行霁这种骄傲又自负的男人。
盛弋按了按太阳穴,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他,也不要去后悔今天说的任何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