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路玩手机,你不骨折谁骨折……”
“……”阮以沫觉得头秃,在电话里就掰扯不清楚。
阮母不听解释,而晏斯年的几句话,有事没事的把她坑得钉死在墙上。
她就不应该给小孩买电话手表的,告状这件事情,虽迟但到。
“臭年年,你坑死你妈我了。”阮以沫无奈的拍额头。
“年年不臭。外婆,妈妈说年年臭。”晏斯年嘟嘴抗议完就对着阮母撒娇。
“……”
“阮以沫,我看你是皮痒了。”
“妈,我也很无辜……”阮以沫真的是好笑又无奈。
“阮以沫,你有些年头没写过书法了是吧!”阮母径自冷酷询问。
书法,阮以沫右手一抖,她猜到阮母要做什么了。
“妈,我手骨折了,我写不了书法的。”
阮母沉默,阮以沫顿感庆幸,庆幸晏斯年的手表戴在手中,视频通话,只能怼着小家伙的脸拍。
“年年,妈妈骨折的手是哪一边啊?”阮母温柔的问小孩。
“嗯……”晏斯年看着阮以沫。
“右边,年年,妈妈这手是右边。”阮以沫只能祈祷忽悠过去。
“妈妈说是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