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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阮母的生日她都忽略了,却每年都早早的准备好寿礼,盛装出席晏老夫人的寿辰。

阮以沫想着,难免想撬开原主的脑袋看看,怎么舍得这么对待自己的父母。

“崽崽,外婆过些天要过五十岁生日了,我们回南城给外婆过生日好不好?”阮以沫坐在沙发上,搂过晏斯年商量。

穿书这些天她过得很开心,发朋友圈也勤快。

阮父阮母看到朋友圈时,都会评论,关系融洽了许多。

原主以前根本不回父母的消息,阮以沫却做不到。

记忆里,阮父阮母对她很好,而且阮父阮母的职业也是老师,就连关心孩子的方式都一样,让她觉得,他们就是她的爸妈。

“好呀。”晏斯年对阮以沫的安排就不会有意见:“年年给外婆买礼物。”

“好,崽崽给外婆准备一份礼物,妈妈也准备一份。”阮以沫立刻就做出决定:“然后我们悄悄回南城,给外公外婆一个惊喜好不好?”

“嗯,好。”晏斯年笑眯眯的点头。

晏斯年有记忆起,就没见过阮父阮母,原主嫁给晏扶风后,就失去了理智,变得六亲不认。

她对晏扶风这个怀胎十月生下的亲生儿子都能舍得虐待,又怎么会顾及自己父母。

也因此,晏斯年对外公外婆充满了期待。

……

时间一晃到了十月底,阮以沫收拾好行李,带着晏斯年,一人推着一个行李箱、登上前往南城的飞机,不带保镖的那种。

阮父阮母只是普通的人民教师,她带着小外孙回去,他们肯定高兴欢迎。

但如果还带着保镖回去,阮父阮母肯定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