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潇眼睛微眯,下颌线越绷越紧,“为什么?”
为什么?
他是老板,她是员工;
他是爸爸,她是孝子。
顾意从来没想过,也绝没考虑过步潇这个选项。
“步总,之前您帮过我,我内心十分感激,”顾意直视他的双眼,一字一句地说:“但我真的不喜欢您,真的没有什么理由。”
步潇不明白,也不能接受这个结果,在背后听顾意说不喜欢自己是一回事,当面被拒绝又是另外一回事。
在他的世界里不管“行”与“不行”,凡事都应该有一个理由。
就像是做实验能够找到失败的原因一样,顾意的态度决绝,这种全盘的否定,让他的自尊心再度受到伤害。
他再想多说些什么,顾意已经十分果决带上了房门。
失落的步潇回到孙子成的套房,他临时赶过来,房间全满,自己只能跟孙子成将就一宿。
看着酒后呼呼大睡的孙子成,步潇越想越气,他翻开近日通话,直接吕司打电话。
电话那头的吕司内心是崩溃的,二十四小时开机是医生的习惯,现在反而成了步潇折磨他的一个手段了?
“少爷,您这生物钟,刚出院就想入院啊!”吕司没好气地说。
步潇顾不得其他,“她拒绝了我。”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