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对方就不会说些什么了。
久而久之,等到程朗发觉过来的时候,这句话竟然已经说了两年多了。
锦园的梨花又开了呢,满地的白掩盖了泥土的样貌。
程朗把文件送进去给祁榛签完字后,便很快退了出来。
站在门口的时候,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他又没有吃饭,阿姨做好的饭菜几乎动都没动。
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啊。
没有人能管得了他……除了萧岁。
程朗看着满院的梨花,缓缓地呼出了一口气。
无意间踏过柔软的花瓣的时候,他在心里默默许愿。
希望醒过来。
……
祁榛在书房沉默地坐了好一会,直到手机闹铃响起之后,打破了这沉闷的寂静,祁榛才站起身来往萧岁睡着的房间走去。
医生说了,每天不可去频繁打扰她,最多见一面就好。
所以,祁榛设了一个闹钟,在临近黄昏的时候,去看看她,跟她说说话。
床上躺着的女孩依旧沉睡着,睡颜安静。
羽翼般的睫毛微微垂着,嘴唇泛着浅浅的淡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