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辞微扬薄唇，似笑非笑的眉眼不乏张狂：“恨啊，怎么不恨呢？”

慕卿卿蜷紧手指，轻咬着嘴唇。

“不过，就算是恨，也影响不了我爱你！慕卿卿，谁让我只爱你，谁让我心里只能装下你呢？”

霍辞凝视着她，眼中情绪复杂，爱恨交织的痛与欲，似乎在不断挣扎着。

慕卿卿仰着脸，坦然面对着他的灼灼目光，轻声问：“你不觉得这样很矛盾，很折磨自己吗？”

霍辞不以为然：“我不认为这是折磨，只要得到你就比什么都好，我很喜欢这样，你不一样也是矛盾体吗？”

她哑然，一时语凝。

气氛静谧，彼此的呼吸声都不太均匀，近在咫尺的距离，暧昧的气息隐约存在。

“卿卿，你是觉得我的所作所为在折磨你吗？”他倾身，唇凑近她的耳边，声音酥得她每个细胞都在跳跃着。

慕卿卿的后背贴着墙壁，他坚实的胸膛触及到她的柔软，隔着衣服，都能体会他的温热。

霍辞的鼻尖在她的青丝上轻轻摩挲，淡淡的幽香入鼻，她柔软处起伏的呼吸…

从她的脸到脖颈再到锁骨下，肌肤细腻凝白，更别说衣服遮掩的部分，他很熟悉却又遐想。

那种压抑多年的欲念顷刻间腾起，他瞳孔陡然缩紧，恨不得把她摁在身下…

慕卿卿没注意到他的变化，她被他问得不知怎么回答。

说是折磨，可她内心深处的感情没有办法骗自己。

若说不是，她又做不到摒弃一切杂念跟他在一起。

“别总是用沉默来敷衍我，慕卿卿，你看着我的眼睛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