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刘松疑惑的是,慕卿卿在国内的事情,包括她家庭情况,一查就能查到。

唯独出国那五年,不管花多少心思,都是毫无头绪,按说苏家的能力与手腕不及霍家才是,怎么那段时间慕卿卿就如同一张白纸呢?

霍辞站在桂树下,唇轻轻抿着,幽深的眼眸越发晦暗。

细碎的月光透过树叶洒在他身上,一身的清贵淡漠,风流儒雅。

“你的意思是慕建海从小就对卿卿不好?虐待她?”

“是的,当年慕小姐本来是想去帝都读大学的,这事您应该也知道,以她的能力与成绩也完全可以自由选择,只是您大概不知道她那个时候有多想远离慕建海而已。”

刘松缓了缓后,继续说:“后来慕小姐大概是放心不下她妈妈和妹妹,又加上与您情投意合,就放弃了去帝都的想法。”

刘松整颗心都吊着,不知道这样说,他家主子心里能不能舒服点?慕卿卿明明可以去帝都,却留在了北城,除了至亲,跟他还是有很大关系的。

霍辞没有说话,他微仰着头望着夜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刘松松了一口气,这些年在霍少面前,慕卿卿的一切都不能提,他今夜说这么多没有等来雷霆之怒,已经是如蒙大赦了。

沉默一两分钟后,刘松恭敬地说:“要不要去摆平一下慕建海和那些赌徒?”

霍辞收回目光,淡淡地说:“不必,让他别骚扰慕卿卿就可以。”

刘松有些诧异:“只要您插手,没人敢跟他赌,他就不会欠下赌债,也就不会来找慕小姐了。”他觉得这是一劳永逸的办法,忍不住多了嘴。

霍辞语气温凉:“那种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以为仅仅是赌博?贪婪的人,是永远喂不饱的。”

刘松点了点头,暗想霍少能驰骋商场打遍无敌手,这点人性肯定是看得透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