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走到房间里盯着这副向日葵画作。
这幅画怎么在这?
没思索多久,她就想出了答案。
原来是温卓啊。
之前她说过自己要在卧室挂一副蒂尼夫人的画作,偶尔提了一句蒂尼夫人那副向日葵自己是非常地欣赏和喜欢。
原来他都记在心里了。
难怪在拍卖会的时候她怎么说,温卓都不给她这幅画,原来是买给“申女士”的啊。
一想到这个可能,岑枝大早上的心情就非常好,洗漱完下楼都是笑着的。
看见温卓在厨房做饭,她立马惊讶地捂着嘴,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人身后,“叔叔,你竟然给我做早餐?”
温卓:“……”
她不是惊讶自己会做饭,她是在惊讶他在给她亲自做早饭。
温卓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微抬眼眸给了岑枝一个任务。
“去叫一下他们吃饭。”
岑枝不太理解:“他们?”
下一秒,温卓就跟变魔法似的变出了一瓶解酒饮料。
岑枝打着哈欠摇头:“不喝这个,一股草药味,而且这玩意也要喝酒之前喝才好使。若温叔叔真的想照顾我,给我做碗豆芽汤吧。”
话是无意地说着,在岑枝没有看见的地方,温卓那双眼里有什么东西晃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