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一百万这不是才刚还清我们的本金的,利息怎么算?”回答的是一位穿着蓝色olo衫瘦瘦的男人。
花衬衫男人不赞同瘦男人说的话,“这手表我们要拿,利息直接找姓张的不就行了,这小子还有钱开店,我观察过了这几天的生意特别好,那小子指不定赚了多少钱。”
岑枝追过来,不巧听到了全过程,轻轻推开门,问道:“你们说的是张罗宇?”
姓张的,刚刚开店赚钱的,跟她有关系的,除了张罗宇没有第二个了。
花衬衫男人点头,显然是没有想到岑枝能追上来,“对,就是张罗宇,你是他小情人吧?既然如此帮他还个钱也没什么。”
说着,男人还把玩着手表,时不时地还看岑枝的脸色。
“就这胆量还学人追债?你们是做什么的?高利贷?”一连问了三个反问,岑枝走进房间,诠释了什么叫做反手关门。
花衬衫男人:“我们不是高利贷,我们是合理的借款平台。”
回答完男人就觉得不对劲了,为什么他这么听话?
察觉自尊心被损的花衬衫男人立马拍了拍胸膛给自己加油打气。
“手表还我。”这是岑枝和颜悦色说的一句话。
“我说手表还我?”
两个男人显然没把一个高中生放在眼里,哈哈大笑了一声,“我怎么可能给你,这块表值一百多万呢。”
岑枝:“不是一百多万,是三百多万。”
见和平沟通无果,岑枝抬腿踩在桌子上,期间还因为她气势到位,桌子与地面摩擦还发出了点声音。
花衬衫男人紧紧地保护手表,然后在一旁做热身,嘴上还唠叨这:“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