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堂砚看出来是他和宁暂临之间的事了,于是让宁虞刚进客房,坐在沙发上,两个人开始谈话。
“你表婶跟我说——”宁虞刚侧头看他,问出口:“你和暂临在谈恋爱?”
徐堂砚不想否认,始终是要面对的,他点点头:“是,我喜欢暂暂,也是我追的她。”
宁虞刚见他没有否认,也知道于荷说的那番话都是添油加醋。
他按着膝盖站起来,走到徐堂砚身边,挨着他坐下,然后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小砚,我不会阻止你和暂临谈恋爱的。”
徐堂砚怔了下,没想到宁虞刚没有因为自己的家庭背景和其他因素而去强硬性的逼迫他们俩分开,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男人想到女儿自杀那次,他赶回来之后,去办公室问张医生病情,宁虞刚作为宁暂临的监护人,有权利知道原因,这才明白了真正原因不是秦顺宜的离开。
“我这个人,不仅没有当好一名丈夫,更没有资格去说自己是个好父亲。暂临的病情,多亏了有你在。”宁虞刚又叹了口气,面色显出愁容来:“其实她小时候跟我提过一次,跟我说,‘爸爸,青阳哥哥老是亲我。’,我当时只以为是对小朋友的喜欢,没有去在意。”
徐堂砚一听到这些话,就会忍不住想起宁暂临饱受痛苦的那些日子,心头一阵疼。
“小砚,你也算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叔叔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暂临能够打开心扉喜欢你,能坚持地活着,可能也是因为你的存在,而不是我这个经常不在身边的爸爸。”
徐堂砚没有去安慰他,宁虞刚说的是事实,他对谁的爱都比不上自己那所谓的事业。
秦顺宜如此,宁暂临也是如此。
“我会继续好好照顾暂暂的,宁叔叔放心。”他唯一能说的就是对宁暂临的保证。
宁虞刚笑笑,说道:“我这个女儿,交给你了。宁叔叔只求你能一直陪伴着她,等大学毕业了,我和家印、宴舒就商量商量给你们订婚的事。”
徐堂砚觉得他说的订婚还是有些急,不知道宁暂临的心里能否会承受要结婚组建家庭这种事,毕竟她的父母,亦或是自己的家庭,都不是充满爱、完美的婚姻家庭。
徐堂砚:“叔叔,我会尊重暂暂的想法。”
宁虞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