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哥哥,你胳膊这是怎么了?”她挣开他攥着自己的手,然后伸过去摸了摸小臂上的伤痕。
臧青阳怔了下,手臂被小女孩柔软无骨的小手摸着,他往反锁住的门口瞥了眼,又笑笑说:“临临,把你背带裤的两个带子弄下来吧,会膈得我肩膀疼。”
宁暂临皱了下眉,但是看到那一条条抽痕,却又心软了。
“好。”
她的这次顺从让恶魔的种子冒出了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成了参天大树。
小朋友哪里知道界限是什么,这种极其恶心的事情,她以为是哥哥对自己的喜欢,对画画水平表达的肯定与夸奖。
没过多久,宁暂临就感觉到有个什么东西也在膈着自己,她往自己裤腿边撇过去,看到了丑陋又不堪的一幕。
“临临,专心画画。”
她的头转回去,看着画画的那只手好像创作力更强了,宁暂临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画板上的白山茶,看到臧青阳简单描绘出一个人体轮廓结构,上半部分是粉色,下半部分是纯白色。
可是自己背后老是有什么东西隔着粉色短袖磨蹭着她腰间。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音。
随后她听见了敲门声,以及秦顺宜喊着自己名字:“临临,别出来,千万别出来。”
宁暂临听到妈妈喊她的声音,也起了想逃离这个密闭空间的意图,但刚起身喊妈妈时,就被少年拿着画笔的手捂住了嘴。
“哥哥爱你。”少年在她耳边轻轻地诉说着。
她没有看到门外的那幕场景。
宁虞刚拽着秦顺宜的头发把她拖着下三楼,嘴角流着的血在挣扎时散落在这段旋转弧度很大的楼梯上,最终形成了溅散状的黑色类圆形的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