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下楼找到了秋姨,托她帮忙把药交给白伊然,顺便嘱咐,“如果伊然姐问起是谁送的,别说是我。”
秋姨不理解,周司琦就央求她照他说的做。
秋姨上去送药,周司琦本来可以直接走,但想了想还是选择硬着头皮上去了。
上去碰见送药回来的秋姨,秋姨看着周司琦火急火燎往上赶,更迷茫了。在秋姨眼里,最近这一家子都奇奇怪怪中邪一样。男主人越来越忙就算了,女主人整天不着家,今天出去社交明天出去茶话会,这些天干脆去山庄度假不回来了。几个小辈也是各有各的奇怪。
秋姨驻足一会儿无奈摇摇头,下楼回厨房忙自己的事儿去。
周司琦一口气跑回三楼,原本这点楼层在他们体育生日常训练里打牙祭的资格都没有,可他现在跑得面红心跳。要是教练看见一定让他退学。
他想冲进去问清楚,一次性问清楚,为什么是周司鸣。
周司琦来到门边,余光看见白伊然正拆开他买来的药包,小心仔细地给脚踝换药。
终于换好药,白伊然猝不及防往门外看来。
周司琦急忙抽回身。
“时玖吗?”白伊然感觉有人,但看过去的时候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不知道秋姨怎么跟白伊然说的,让她以为送药的是周时玖。周司琦捂住嘴呼吸。
先前她让周司琦转告想见周时玖,再麻烦她买药带来,白伊然既知道周家兄弟两个一个开会一个考试都不可能来。当她见到秋姨送药来,下意识问了句“是时玖来了吗”,秋姨默认了。白伊然猜想此刻门外搞出的动静,就是周时玖没走。
“时玖?”白伊然还在尝试呼唤。
周司琦此地不宜久留,连忙溜了。下次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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