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奕:……

他之前那十多年岁月,没和女子打过交道,感情生活一片空白,云迢是他唯一一个接触的女子,也是唯一一个让他头疼的女子。

他干脆不做声,不动如山的批改奏折。

马车已经开始行进,却十分平稳,放在桌上的茶水,晃都不晃一下。

往常一起坐车的水墨白羽都没上来,显然都是知道他在的。

云迢没打算放过他,托腮盯着他:“怎么,王爷是改变主意,同意我看了吗。”

迟奕眉头一拧,语气瞬间变得硬邦邦的:“不同意。”

“我只看一下,真的。”云迢好声好气的打商量。

“不行。”迟奕的语气整个寒了下来,一双沉沉的眸盯着云迢,大有你再不死心就把你丢下去的意思。

云迢:……

这有点,过于害羞了吧?

她只是看看后颈有没有胎记而已,这么简单的事,干嘛搞得这么复杂呢对不对?

迟奕又看了会儿奏折。

忍不住开口告诫:“你是女子,怎能随意看男人的身体!”

云迢:??

她只是看个后颈,怎么就上升到整个身体了。

云迢好生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