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现在就举报你去,我就不信了,还没有王法了,这火车上可是有医生的,你刚刚干了啥?医生一查就能查出来!”
李浩邈完全不给对方面子,说这话的时候用一种很恶心,几乎要把李蓉儿扒了的眼神。
就这么直勾勾恶狠狠的盯着她身上不可言说的某处。
让李蓉儿嗷的一嗓子就爬回自己的下铺去,再也不说啥话了。
“越是搞破鞋的女人越爱占便宜,越爱没事整事。
现在都新社会了,提什么奶娘啊?我怎么怀疑这搞破鞋的女人,那个娘是那有钱人家养的那些连小妾都算不上的玩意儿啊。
不然你们看这个破鞋就这般的做派,装模作样的就像当年那扬州瘦马似的!”
一位穿着中山装四十岁左右的女人狠狠地剜了一眼那李蓉儿。
她出身就是资本家,不过幸亏她聪明,嫁了一位八辈儿贫农却很有本事的丈夫。
每天忍受着丈夫那不卫生的恶臭和满嘴的骂骂咧咧,更别说俩人在一起生活完全没有共同语言,这样她还得夹着尾巴过活。
对丈夫那一家人极尽的讨好,对丈夫的事业,那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各种出谋划策。
但即使是这样就她这孩子,还又瞧不起她的。
只是那个瞧不起她的崽子,被她大公无私的整到乡下当知青去了。并因此博得了在这个家族的美女。
好在到唐市的路途并不遥远,接下来车厢里一直风平浪静的,那个黑胖的男人就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完全没有跟这个李蓉儿发生了什么,还要跟着去照顾的想法。
李蓉儿眼睛红彤彤的,眼泪就那么一直要掉不掉的窝在下铺里,她现在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