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词到底哪一点和自己沾边？

这个女人是不是故意气他？

他扯了扯领带，面色沉重，叫了江涛进来。

“江涛，我孝顺吗？”厉凌尘冷声慢悠悠开口。

啊？

江涛还没莫清楚情况，但是根据之前的经验，厉少是绝不会说这种话，可能更苏小姐有关。

他自幼父母不在，厉少对厉老太爷那是十分孝顺的。

“我在厉少身边这么久，您对老爷子的好，都看在眼里，自然是孝顺的。”江涛战战兢兢的回答。

也不知道自己答的是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哦？”厉凌尘有些疑惑。

他算得上孝顺，满分一百的话，他也算有了一半机会了。

“我善良吗？”厉凌尘嘴角忽然勾勒出一丝笑意。

善良……

江涛倒抽一口气，这厉凌尘从小便在刀尖上行走，若是对敌人仁慈，也走不到现在的位置。

他该如何回答才好，说实话能保命吗？

“厉少生性是十分善良的，但是对待敌人自然不可用这两个字来权衡。”江涛说着观察着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