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却像有一团火在烧着,烧得她浑身每一个细胞都疼。
几人进了学校,在宿舍楼的岔道处分开。
回了宿舍里。
托雅忍不住,还是发火拍床板。
谭欣德说了句话,她才终于强忍下情绪来。
“托雅,这件事发生在诺诺身上,她比任何人都生气。你再这样,是给她添堵明白吗?”
许诺诺拿了衣服进浴室,苍白无力的笑了下,“我真没事。”
但她进浴室时,居然破天荒带了手机进去。
水声响起。
许诺诺没脱衣服,抱着手臂滑坐在墙角处,眼泪失控般,狂涌而出。
舅舅的电话,又是一阵机械式冰冷无温的女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听到第二遍时,她压抑着声音,拨了另一个号码。
那边响到快断时,才被接通。
宁静的背景,除了他的呼吸声,没有别的声音。
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困惑和担忧,“怎么了?”
许诺诺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哽咽着声音,对他说:“叶帧,我想舅舅了。我也想你了……”
国内的半夜一点多,他那边会是几点,加拿大任何一个城市都是上午吧。
许诺诺抱着手臂,环着腿,低低的呜咽着,又重复了一遍,“我想舅舅了,我也想你了。叶帧,你们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
“发生什么事了?”
“我想你们,你们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