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本来按下不提,想着再给陆淮晏一次机会。
见他还是不改,她便通知俞斯去谈了。
所以,几乎只是短短一周的时间,陆淮晏从风头无两的投资商,变成了两手空空的普通人。
陆氏内部支持他的高管也没了,投资的电影也没了。
他的所有挣扎变成了困兽犹斗。
这天,陆淮期约他,两兄弟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眼看所有事情都已经败露,陆淮晏也死心了,说:“是,我是输了,可你也没赢。”
陆淮期安静地看着他。
“记得我给程一送的茶么,那里面被我下了点东西,她喝了这么久,恐怕一两个月之后就完蛋了。”他说,甚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你说这个?”陆淮期的面容依然平静,从包里拿出包装完整的茶饼来。
“这?!”陆淮晏瞪大了双眼。
“怎么,你觉得你的计策很高明么?”陆淮期懒得和他解释,下了逐客令,“我不动你,也不公开。你给我乖乖地回英国,这辈子都不要再回来。”
“我凭什么听你的?”陆淮晏阴阳怪气地问。
“我也想知道你能凭什么。”陆淮期的神色认真,问出的话字字锥心,“自己认真算算,你还有什么。”
“”陆淮晏气结,第二天重新发病,不想走也得走,被陆父陆母用包机空投回了英国继续修养。
陆淮晏离开,程一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