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几个字，仿佛是莫炎凉的错觉一般。

等到莫炎凉再提问的时候，已经没有人回答他了。

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气息喷在自己脸上，莫炎凉有些嫌弃地睁开了眼，他一向不太喜欢旁人挨他太近，这让他有些不爽。

“还等什么，自己脱。”

耳边传来低沉威严的声音，这口吻明显是在命令他。

迷离的眼神渐渐聚焦，莫炎凉看向面前这挨着自己极近的男人。

男人一身红衣，眼神中是掩饰不住的邪气，莫炎凉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加上刚刚那个奇怪的声音说的话，这就是想要……侵犯他的人？

莫炎凉看向红衣男人，眼神是长期处于上位者的人特有的凌厉，只是红衣男人似乎还没意识到，他用自以为邪魅狂狷的姿态俯身，伸出一只手想要勾住莫炎凉的下巴，被莫炎凉一偏头躲开了。

“怎么，都送上门了，还要跟我玩欲擒故纵？”

红衣男人的声音很低沉，仿佛是从胸腔里压出来的。

莫炎凉看着这男人，眼神逐渐危险，这男人说话的口吻让他很不喜欢。

红衣男人似乎是有些不耐烦了，他的手伸向了莫炎凉的衣领，动作逐渐粗暴。

就在这个时候，莫炎凉笑了。

红衣男人似乎是被莫炎凉的笑容惊艳到了，他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随即眉头又皱了起来，像是很不高兴般地开口：“别笑，你笑起来就不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