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个第三区的下等人也能来这场晚宴?”

这些年人果然还算有教养,没有称第三区为贫民窟。

音遥嘲讽地笑笑,跟着司年进了建筑。

里面也挤满了人,但里面的人看起来年纪要大一些,气势上更强一些,和司年大概属于同一类。

“呦,司年世侄,好久不见啊。”一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男人端着酒杯走过来,脸上是阴阳怪气的笑。

他看着司年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带着轻蔑的不屑,

司年比他高了足足一头,俯视着他,嘴角是似有若无的笑:“是啊,工作忙。”

这个男人看了眼司年身后的音遥,目光肆意从他的脸一直滑到他手中的盒子上,紧接着,男人就像看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突然爆发出几声激烈的大笑。

音遥默默看着他,虽然看不见,但也能想象出他的嘴脸,眼神淡然。

“司年世侄,你是怎么回事,品味已经到了这种地步?”男人说着还敲了敲音遥手中的盒子,“诶呦喂,可真是天上地下难得一见的好东西啊。”

音遥笑笑:“这位先生,就算您再怎么喜欢这个也不能送给您,不过我可以给您留个电话,现在十二寸的正打折呢。”

男人脸色崩了崩,仔细打量一番音遥后,才讥笑道:“果然是个杂种能说出来的话……世侄,难道这世界上的人都死光了?你要找一个劣性o做秘书?”

司年掏出烟,“吧嗒”点燃,长长的烟柱吐出后,才用疑惑的语气问了句:

“小叔,我有点好奇,我的秘书是昨晚半夜潜入你家偷吃你家大米了?”

男人似乎没听懂司年的意思,愣了下。

“既然没吃你家大米,你这样说就有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司年轻蔑地笑笑,“与其在这里跟我耀武扬威,不如好好管教一下令郎,ys当初分给他的公司已经败得差不多了吧,下一步是不是又要像乞丐乞讨一样求着爷爷再送他一间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