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恒不知,紫烟身上的这件薄纱侵染了迷魂粉,而她一早便服了解药。

此时的连恒,似是被紫烟迷得神魂颠倒。

脸上一阵享受,“好,我俩嘴对嘴地喝…”

紫烟闻言又是一抖。

尼玛,真他娘恶心!

紫烟拿过酒壶,“这酒,是给奴家壮壮胆…”紫烟的声音颤抖着。

“爷还是喜欢你适才,不卑不亢的样子。”说罢接过紫烟递来的酒壶。

对着壶嘴就往口中灌酒,“滋,西凤酒,不错。爷喜欢!”

连恒又灌了几口,正要往紫烟唇上贴的时候,腹中传来一阵绞痛,当即眼中恢复清明,一把推开了紫烟 ,吐出口中的酒,怒吼,“你个贱人!”

紫烟被推倒在地,扯下脚上铃铛,一甩,竟变成了一把割喉的微型利器。

连恒不蠢,运转内力,用手指点了自己腹部穴位,吐出了喝下去的那口酒。

说时迟那时快,紫烟拿着手中短刃,就朝连恒划去。

此时左右随从都和姑娘欢爱着,外面也开始重新迎客,一时间竟无人知晓这房里发生了什么。

连恒还未动手,便觉着身子发软,眼见着紫烟的短刃即将划过,竟连话都喊不出来。

可连恒终究身经百战,强撑着身子同紫烟斗了三个回合。

紫烟害怕拖上太久,便趁机打碎了酒杯,这是一个讯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