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仔细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么个理啊,自己怎么也是个威名赫赫的大将军,跟一个小丫头动手确实有些不上台面,就算赢了也着实不太光彩,刚刚太激动竟是没想到这一层。
他轻咳一声,略微有些尴尬,还没来得及开口,身后的树英倒是气不过抢先道:
“你可知道你面前之人是谁?敢出言不逊!不过教训教训你,就叫有失公允?可知道就算取你性命也是合情合理的。”
这话不过分,敢言语中伤将领之人,无异是在挑衅皇权,直接杀了也只会让人拍手叫好。
这话明里暗里就是在告诉三怜,他们身份高贵,想杀一人犹如捏死只蚂蚁,她一介草民,哪能拧得过大腿。
不过三怜哪能想那么多,只觉得这两人难缠又呱噪。
双手一插兜,看着两人不耐烦道:“那你想干嘛。”
难道还想杀她不成?
树英被噎的一时没了话,是啊,她想干嘛?打又打不过。
义父倒是能打,可就如三怜所说堂堂将军与平民动手也着实难看。
让她道歉?可她也没做错啥啊,自己技不如人输了,让别人道歉哪有这个理?说出来还是自己输不起,仗势欺人了。
大将军却是一笑:“小丫头,你误会了,我只是看你招式奇特,特想讨教一下。”
真是个老滑头!三怜心道,面上却是谦虚的态度:“我这野路子哪敢拿出来献丑,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绕开大将军就走,树英准备出手拦,却被大将军一个眼神收住了脚。
三怜洋洋洒洒刚走出没几步,就听身后传来一声惊呼。
“义父!!”
大将军突然失去意识,直挺挺倒了下去,被眼疾手快的树英一把揽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