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琳胸腔里泛起酸涩,他这是什么反应!“所以有人年年都和青梅去看贺岁片呢!”
这酸味,都快溢出屏幕了,陈逸停下手里的活,拿起手机,半躺在沙发上,注视着满脸写着“我吃醋”的女人,竟微微笑起来。
“没有,不要冤枉人。”
张若琳来劲:“哪里没有,九年呢。”
言安荷的朋友圈明明就是这样写的。
不仅看电影,看完电影还一起逛街一起放烟花呢!
“就那两年,”陈逸不再逗她,低低自述,“我一般都在我外公家过除夕,高三那年课程紧张,我和我爸妈在家单过,比较无聊,同龄人出去打发时间比在家听念经强些,再一年就是大一,就是你知道的那年,那之后也没有人愿意叫我出去过年了。”
张若琳听着,舒坦了些,好奇地问:“为什么?”
顶流也有没人气的时候。
陈逸轻笑一声,“你说呢?”
大一那年……
想起那场远程的烟花盛宴,她内心的小柠檬被压了下去,已然变得熨帖。
他朋友那句: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
她记得很清楚。
好像,的确,确确实实,挺恶心人的。
“你呢,以往过年都干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