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蔻心头一凉，语气有点丧：“我又出事了吗？微博被我卸载了。”

原主就是因为网络暴力选择了轻生，她可不认为自己有多坚强，卸载微博，相当于断除根源。

贺凡声音严肃而冰冷：

“身为一个艺人，连公众的账号都丢在一边摆烂，姜小姐还真敬业。”

“虽然和红昙公司签约，你拥有自主权，可你也有多端正个人行为的义务。”

“如果不合适，红昙会和你那边提出解约。”

姜蔻：……

贺凡这么生气，是前几天羊蝎子火锅，消费高了吗？

如果知道她现在会这么缺钱，她当时就不应该吃那火锅，应该找贺凡直接折现。

姜蔻：“贺总，羊蝎子火锅贵是贵了点，但你放心，我会努力给红昙公司创造价值，不会让你吃亏的。”

贺凡脸色顿时一黑，满肚子火气顿时哑了：……

贺凡这辈子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人会认为他小气吧。

张之想笑，但他得忍着。

姜蔻说完，直接绕过贺凡，“贺总您这么生气，一定不会乐意借钱给我，所以我找张之。”

头一次有人越过贺凡，重视他，张之下意识挺直了腰板。

他想借给姜蔻，可在贺凡铁青的脸色下，他选择了迂回。

他有预感贺凡会为今天的所作所为而感到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