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贺砚书走了之后,钟初曼才放下拘谨的动作,面煮的很快,钟初曼只用两个碗装好,每份都是半碗而已。
两个碗两双筷子,简单的鸡蛋面与贺砚书自己一个人准备的火锅不能比,但是在这一刻,钟初曼恍惚地觉得,她是在一个温暖的家里。
钟初曼刚刚放下面条,贺砚书也正好出来,门铃声响起。
她特别主动地去开门,见到一个令人意外的人,骆裴声。
骆裴声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外套,不怕冷地敞着,眉眼不羁,肆意轻狂,侧着身子对着窗外,听到开门声转头,也有些意想不到开门的是她。
没有立刻让他进来,而是问问他:“有事吗?”
钟初曼还穿着一双兔子棉拖,连外套也没有穿,可能已经是这家的女主人。
他的声音懒散没有情绪,“蹭饭。”
“……”
“露露家在另一边。”钟初曼忍不住提醒,又想起白露的话,“她不在家。”
骆裴声嗤笑一声,声音低沉,“老子当然知道,我是来找贺砚书蹭饭的。”
“……”
钟初曼去开门后就没回来,贺砚书去门口看看是怎么回事,就听懂骆裴声的笑声,握住钟初曼的手关上门,“你理他干什么,关门就好。”
骆裴声听到以后只能艹地一声,今晚也是绝了,到处都是拒绝他的人。
想踢一下贺砚书家的门,脚刚刚抬起来,又放下,转头去另一边。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