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相处,一直都是贺砚书在付出,从外套到夜宵,从零食到做饭,在相逢的这两个月里,贺砚书每一次重逢,都给她准备一份礼物。
她那些暗处的仰慕、坚持、暗恋,那么地微不足道。
棕色的玄关地垫处,贺砚书半跪在地上给二哈擦爪子,耐心仔细。
她垂眸,眼前的少年,与六年前那个穿着白色衬衫的少年逐渐重叠。
“阿砚,我们永远都是朋友,对吗?”
她一点也不想让贺砚书低头,他就应该被好好保护,好好宠着。
贺砚书一手抬着二哈的爪子,一手拿着毛巾揉着,拿着毛巾的手在这一下顿住,放下爪子,把毛巾放过一边。
走过去,压住她的影子。
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入目的不仅仅是澄澈清明,还有眼底的泪光。
无奈把她按怀里,安抚般轻拍她的背,胸膛微微震动,“不是。”
时间流转,得到了六年前最想要的答案,钟初曼眼睛炽热,再也压不住自己的眼泪,抽噎着,低声着。
狭窄的玄关,形成一处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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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沙发上的钟初曼,现在还觉得脸热,脸上画的妆已经卸掉,甚至衣服的外套都已经脱掉,现在只穿着暗红色的毛衣。
二哈毫不客气地霸占一张沙发,而团子则是乖巧地侧卧在另一边的沙发上,现在她只能坐在中间,抱着一个抱枕电视。
目光时不时地看着左边厨房客厅忙乎的贺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