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后面跟着一只狼,还手握背篓的袋子快步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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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垂垂落下,秋冬的太阳,没有夏天的那么刺眼,红彤彤的,就像小时候画画的时候,用正红色的蜡笔或水彩,在蓝白色的天空添上一点胭脂。
运完最后一波的红薯,钟初曼已经脱掉卡其色的外套,放在手肘间,迎着晚风回去小树屋,她一个人走在路上,终于有心情去观赏还没来得及看得景色,两边的树木有肆意生长的美感。
有的植物没有见过,还要停下来看看。
一个人,她并不急切。
但是,正很有心情的观察未知的树时,一辆电动车停在她附近。
没有催促,无声等待,钟初曼还是第一次看到贺砚书骑电动车,没有高中骑摩托车的张狂帅气,有的是宜室宜家、温软如玉的清新俊秀。
她看旁边的摄影师,没有迟疑,上了贺砚书的车。
风扬起她额前的碎发,后面的马尾也被吹起,在空中留下一道浅浅的踪迹。
有了电动车,很快就会到小树屋,旁边没有摄影师,没有摄像头。
钟初曼第一次叫贺砚书,“谢谢你,阿砚。”
言笑晏晏。
贺砚书修长的腿脚撑着电动车等她下去,却没想到她会叫他阿砚,原本以为那个晚上以后,两个人又要回到原本似友非友的关系。
“不用谢。”
他难得摆出一副酷酷的样子,强压着嘴角的弧度。又开车进庭院,把车子停在停车的蓬蓬下,没有去看后面的钟初曼,洗手就进厨房帮助陈明老师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