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砚书如她所愿开了那瓶明绿色的酒,拆封,扭开瓶盖,还从桌子上拿另一个杯子。
钟初曼盯着贺砚书开酒盖的手,这个颜色衬的他的手很白,还很长。
她一直很馋贺砚书的手,但是她从来没有说过。
就算是以前关系那么好,她也没有主动去摸贺砚书的手。
可是,她现在胆子大了。
钟初曼伸出自己的魔爪,握住贺砚书的仙女手。
男人的手和女人的手是不一样的,贺砚书的仙女手要比她的魔爪大许多。
钟初曼无法完全覆盖住贺砚书的手,还有一段结余,她很好奇,那一段多余的怎么遮不住。
于是顺着贺砚书的手往上摩擦,让她的手完全压住贺砚书的手,但是却还是没有完全盖着。
贺砚书就那么止住自己倒酒的动作,就让钟初曼这样上下其手。
他的手看着纤细,但是比钟初曼的粗长有力。
喉咙间的凸起微滑,眼神潋滟,看着她的动作
看着露出来的那部分,还有她掌心下方的不属于她的手掌,不知哪里来的气馁,“贺砚书,你的手好大,”呼着气,脸颊泛红,“我都盖不住。”
又发现贺砚书停住倒酒的动作,就压着他的手给自己的杯子倒酒,满杯。
之后,便心满意足地放开手,端起酒杯。
饮一口酒,见对面的男人的杯子里空着。
便觉得贺砚书是个不常喝酒的,不会自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