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钟初曼有一部电影在给员工发完工资以后所剩无几。
“我们赶紧走吧,他们都等急了。”
她扯开嘴角,没有与李导过多的客套,和贺砚书让开路,让他们几个人走在前面。
那中年男子看向钟初曼,欲言又止,想对她说什么,钟初曼转过头去,请他向前。杨桐稍微又拉着,不情不愿地走在几个人的最前面。
而杨桐背着男人,可以走在最前面,她还有些骄傲,扬起自己的头,一双红唇得意地勾起。
她靠着中年男人,可以走在钟初曼和贺砚书的前面甚至是李导的前面,这让她十分满意,在加上这个男人现在没有老婆,人长的也不错,她的确是动了嫁入豪门的心思。
钟初曼在看到他们走在前面以后,又卸下笑容。
这样的微笑真的是很累人,明明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假笑,却还是日复一日地训练。
她现在站在走廊里,密不透风,温暖和煦,却还是感受到比一股力量把她的心撕裂,心脏又被扔到盐水中,千疮百孔。
她在此刻,真想像她以前的朋友说,她对待情感,就像一颗永远捂不热的石头。
前面的人都看不到她在背后自嘲的微笑,她身边的贺砚书全都看在眼里。
他第一次看到钟初曼在演戏之外,有了客套与自嘲。
两人并排而走,贺砚书的影子笼罩着钟初曼,他可以清楚地听到她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如果不想参加,我们还可以回头。”
他的声音不大,恰好可以让她听的清楚,不被前面的人所知道。
“不用。”她的声音很平静。
此时她就是一个敢死队的战士,明知前进必死,也义无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