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上好菜,但是真正的老大还没有来,说也不敢动筷子。
她坐在距离c位隔着两个位置,旁边都是空位,只有另一半的桌子还坐着几个投资商。
只有她一个女的。
她毫不在意地左手握拳放在桌子上,支着脸,漫不经心,另一只手的食指漫漫敲击桌子,不发出响声打扰对面交谈的人。
旁边没有可以说话的人,多少有些无聊,这种场合拿出手机又多少有些礼貌。
站起来,钟初曼见也没有人注意到她,就朝旁边最近的一个演员点头示意,就往包间外走去。
外面的空气要比里面的凉一些,她抚抚自己露出的手臂,还可以忍受这个温度。
不过一会儿就适应许多。
她今天穿的是一见绯色的旗袍,窄窄细腰,活泼不失柔美,5厘米的高跟鞋,衬的她愈发窈窕。
就在这楼里的长廊里走着,她偶尔停下观赏墙上的照片或画,偶然遇到一个奇特的装饰,也会停下驻足。
这盏灯看起来就像是许多白色碎花拼接而成的装饰,若没有特意看看,她都没有发现这是挂在墙壁上的灯具。
抬头观察它,昏白的光芒映在她的脸上,中和掉她身上旗袍的颜色,整个人就是在黄昏下的美人。
贺砚书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的身后。
钟初曼转身往前走,没有被他吓到。
两人来到这层的阳台通风处,眺望远处五光十色的宁都,
她将手靠在栏杆处,晚上的风,吹着有些凉,吹动她额前的碎发,一张白净的脸庞全部露出来,不甚在意地撩动头发,不让头发妨碍她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