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贺砚书是怎么倒出来的,水面上还有一朵小花。
纸杯一手就可以拿住,两手捧着,还隐隐能够感受到纸杯传来的温度。
可能是她的手真的是太冷了。
她看到贺砚书还在低头看手机,好像也没有注意到她已经拿起他倒的茶。
浅尝一口,花茶中的确带着淡淡的甜。
又快到自己的戏份,她看着这杯花茶,茶水冷了就不好喝了,她不相信等下贺砚书还会把茶水喝掉,不喝完有些可惜。
反正她的枣已经吃完。
待喝完茶水时,钟初曼起身准备下一场戏份的准备工作。
她向来不喜欢别人等她。
可是等她再拍完戏回来,躺椅边的人已经不见了,放在桌子上的碗和盖子,甚至是她放在她桌子上的纸杯,也不见踪影,桌面上干干净净,她的杯子、剧本和笔拜访整齐。
甚至小板凳都合了起来。
若不是在躺椅的靠背上挂着那件灰绿色的外套。
她差点以为。
今天出现的贺砚书,是一场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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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钟初曼又像往常一样来到剧组,这次她自己带上一件外套,是一件鹅黄色的针织衫。她极少会买上亮眼的颜色,可是,这件衣服一出现就夺了她的眼球。
送这件衣服给她的人,好像格外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