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中秋快乐,今天是去舅舅家,还是去了外婆家呀。”电话的那头的女人声音带着妩媚,又有些岁月里的温柔。
钟初曼笑得温柔,眉眼愉悦放松,“在外婆家呢,今年舅舅他们没有回来,但是哥哥回来了。”
面对母亲时,她始终带着亲昵与仰慕,带着小女儿对妈妈的亲切。
她时而拢起头发,时而转身大步慢走,不往一个方向前行,有时还往回走。
“妈妈,我现在接了一部商业电影,但是那个角色很好。”她不由得想向母亲汇报起近日的工作情况,“可是另一个女主角和导演很烦。”
“那个女主角总是想把我挤下去。”
“导演也总是来和我商量,我都说我不介意了,唉。”
“他们还不相信我。”
只有在妈妈面前,她才会说出她在事业上的小烦恼。
电话那头的人听到她的话轻笑一声,而后又有些严肃,“慢慢,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不介意自己在剧中的位置的。”
“每个人演戏的目的都是不一样的,有的人就是为了名气,有点人就是为了金钱,不是每一个人都把演戏当做艺术去对待。”
“当他们的目的和你不同时,他们也就不会理解你,就像你不理解他么异样。”
……
电话挂断,钟初曼坐在椅子上,背靠椅子,眼睛里有些迷茫。
在艺考的时候,她选择的事演戏,而不是舞蹈,并不是因为她不热爱舞蹈,而是想成为和妈妈一样的人,可以演戏当做是无休止的宇宙去探索,去演绎那些有血有肉的人。
原来每个人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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