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姑娘一动一静,亲亲热热的,比亲姐妹也差不离了。
大伯母把自己塞到被子里,莫名说道:“挺好的。”
日子嘛,总是要越过越好的。
季爸爸的小店步入正轨,由于手艺好,并且在不断出新菜中,在附近的口碑越来越好,尤其是季爸爸自己腌制的酸豆角,几乎供不应求,有的客人多多来店里吃饭刷脸,只为厚着脸皮要一点酸豆角带回家配粥吃。
食客们还给季爸爸出主意,说让租下隔壁的房子,打通后做成一家,店里空间不就大了吗?
季爸爸只能笑而不语。
季长宁帮了几天忙,确定小店生意真的很不错后,趁着寒假最后几天,跟孟莱在老地方见面。
熟悉的舞蹈室,季长宁推开门,发现孟莱没有在压腿或是热身,而是摊在瑜伽垫上,仿佛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
季长宁戳戳咸鱼的脸:“嚯,你是没电了吗?”
怎么萎靡成这个样子?
孟莱面无表情:“宁啊,多看看姐姐吧,以后看一眼少一眼了。”
季长宁:“咋?您这是要驾鹤西去?”
“更糟糕,”孟莱一动不动,语气悲愤,“我家太后听信七大姑八大姨外加一群碎嘴老爷们的谗言,强行剥夺了我跳舞的权利!”
没有舞蹈,跟驾鹤西去有区别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