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枣不明白他的意思。

她只知道，她自由了。

……

当天晚上，唐枣被送进了医院。

手术过程中她像个无知无觉的人，又可能是已经疼到失去痛觉了吧。

总之，她如愿打掉了孩子了。

她被推进病房休息。

张妈出现了。

张妈好像老了许多，白头发都变多了。

“张妈。”唐枣开口喊出手术后的第一句。满是依恋。

好像小时候丢了钥匙，一直找一直找都找不到，但是又不敢哭一样。

直到看到亲近的人那一刻，终究还是扁了嘴巴，泄了哭腔。

“小小姐，您感觉怎么样？”张妈还是那么温柔慈祥。她轻轻摸着她的额头，为她擦去汗水。

“张妈，您是不是觉得我错了？觉得我很狠心？”唐枣唐枣病床上，轻声啜泣。

“您没有错，您只是不爱他。”

“好好保重身体，虽说您还年轻，但一不注意就容易落下病根，以后后悔都没地方。”张妈打开保温桶，“喝点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