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阮准备去给嬴惑研墨,但她进了书房却发现嬴惑已经用神力自给自足了,知道这个事实后她第一感受是气愤。当年她给祁川当小弟的时候可是没少给他研墨,原来他自己不用动手就可以有墨汁用,害她干了那么多无用功。
苏阮想表现,嬴惑却不给她表现的机会,这一天他完全拒绝交流,就好像昨天就已经给她宣判了死刑。
第三天也是如此,苏阮开始慌了,病急就开始乱投医。苏阮趁嬴惑没回来钻进了嬴惑的被子里,等嬴惑脱了外袍,掀开被子看到躺在里面的她,脸色可想而知。
苏阮僵硬着脸道,“夫君……”
这个称呼让嬴惑皱起了眉头,抓着被子的手有点僵。他目光落在苏阮单薄的亵衣上,若隐若现的,里面什么也没穿。
“我来给你暖床。”
嬴惑猛地回过神,脸瞬间沉了下来,“出去!”
真难搞,牺牲色相都没用。
苏阮郁闷地坐起身来,感觉有视线落在她的身上,抬头去看,嬴惑的头已经偏了过去,苏阮就看到一只红红的耳朵。
她怎么忘了,祁川向来是假正经的,她稍一撩拨,他就丢盔弃甲了。
现在是嬴惑又怎么样,本质是没有区别的。
苏阮在下床的时候故意脚崴了一下倒在嬴惑的身上,她靠过去的一瞬间,他的身体就僵成了木头,心跳的飞快,没有头痛身体却不受控制无法动弹还是头一次。
苏阮搂着嬴惑的腰,眼睫挂着泪看他,“夫君,我脚崴了,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