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不知怎么的,她和祁川相处起来总是与很久之前的记忆产生联系,导致她头越来越疼。
就渐渐的疏远了。
并不是她想疏远,而是祁川疏远了她。
想到这,苏阮觉得坐着有些闷就站了起来,这时候通报声传来,外面进来了一个女子。
苏阮一下子来了精神。
女的,稀客啊。
“何事?”祁川没抬头,声音冷冷清清的。
白若烟是借了公事的名义进来的,但是来此却不是为了公事,如果这件事不说,她会遗憾终生。
白若烟看了苏阮一眼,她当然知道这个人就是和祁川传的沸沸扬扬的断袖。
这一眼更是下定了决心,白若烟深吸一口气道,“主上,此事能否让属下单独和你说。”
意思就是叫她出去喽,一般人大概就出去了。
但苏阮跟一般人不一样,她特别好奇这个女子究竟要说什么,于是很没有眼力见的一动不动在原地装傻。
祁川看了眼一副假装听不懂人话的苏阮,眼里划过一丝笑意。
“不用,说。”
白若烟恨不得把苏阮盯出个窟窿来,面对这样仇视的目光,苏阮却报以微笑。
挑衅?
被一个断袖挑衅,白若烟的怒气值被点燃了,她张口就道,“主上,属下心悦你很久了,从西子楼那时候起,就喜欢你了,求主上给属下一个机会!”
苏阮对上白若烟挑衅的目光,瞪大了眼睛。
有生之年她竟然看到祁川被告白,实在太惊悚了。
寡王的春天就要到了吗?作为寡王二号,她的春天还会远吗?
等等,西子楼?
她就说她怎么看那个女子这么眼熟,原来这女子以前在西子楼办事?说不定她曾经和萧北去西子楼那次无意间见过也说不准。
“你逾矩了。”祁川的声音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