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和萧北他们一起,你也来吧。”苏阮解释道。
闻言,祁川脸却冷了几分,“不必。”
苏阮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祁川却已背过身去一副抗拒与她对话的姿态,她只好将嗓子里的话给吞回了肚子里。
第二天早上,苏阮惊恐的发现她的手依然是放在祁川的腰上,好在祁川并没有醒,她进行跟昨天一样重复的操作,僵硬的滚到了墙角,面壁思过。
她以前也和朋友同床过,应该不会出现睡着睡着朝人挤过去的这种情况。
苏阮想起晚上梦见自己抱着的大冰块,难道那个冰块其实就是祁川?
因为被子捂的太热了,所以就不自觉地朝人贴了过去。
苏阮头皮有些发麻,这样实在太危险了,万一祁川哪天比她早起,发现了她可就完了。
在祁川走后,苏阮又睡了一会才起来,抽空敷了个面膜才动身去书室。
决定逃课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她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她不会神术这件事,所以她不能去大课。
但是对于她这个金牌者,逃课本身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瑜山的规矩里虽然没写对这项规则的惩罚,但是舆论早晚有一天会向她席卷过来。
她必须在她能行驶金牌的权利时,尽可能的在书室中吸收掉能在瑜山学到的所有知识。
到了中午,苏阮走在去膳堂的路上脑子里还在梳理着上午看到的内容,直到被萧北拉着坐到他们那桌,思路被打断,她才注意到周围不时有视线朝她这边看过来。
刘昀道,“顾兄你可真行啊,竟然敢逃课,你这回不光在同届学徒当中出名了,连师兄师姐们都知道了你的名字,瞧那一片,都是想看你顾苏阮到底是长啥样的。”
苏阮顺着刘昀的手指,确实看到了一片坐着吃饭却陌生的脸都在打量着她,想必那些就是还没从瑜山结业的师兄师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