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镜不清楚这刺客与祁世子是否有关,她只担心自家公子的安危,“公子,奴婢听闻武陵王世子带着禁卫军从北门一路搜过来了!”

“明镜你慌什么,我们又不是刺客。”苏阮抬手抿了口茶。

“可可……”明镜指了指床的方向——那里若是被搜出来,她家公子必然免不了一顿审讯!

苏阮见明镜脸已经白了,忍不住笑道,“按照路线,就算查也是先查祁世子,我们排在后面,他被抓走了,也与我们无关。”

明镜担忧道,“若刺客真是祁世子,公子你怎能脱得了干系。”祁世子长年在宫内受尽屈辱,被抓后万一临死想拉个垫背的,用公子那一身血衣倒打一耙,这可如何是好?

苏阮道,“放心,祁川就算是刺客,也不会有事。”

苏阮想起祁川用刀划自己强行逼出毒素,让自己保持清醒的样子。

他想要清醒,自然是有法子解决这事。

她只需看着就好。

不稍多时,门外就变得闹哄哄的。

苏阮没想装作听不见,她起身开门出去,明镜也收拾好情绪紧随其后。

他们绕过围墙,还没到祁川的院门就看到里面黑压压一片,一群腰配环刀,身着盔甲的禁卫军排成一列,在他们前面站着的是一名玄衣少年。

少年一身劲装,腰配一柄鎏金环首刀,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个头已经长到了一八五左右。

他的肤色不同于西北狼族中原地区的白皮,而是被太阳晒出的小麦色,十分健康。

少年脸部线条立体,不像祁川那般精致孤冷,却处处透着英俊的弧度。

这长相不太符合西北狼族的审美,在西北狼族也就算一个长得不错的男子,称不上惊艳。但在现代却妥妥是个充满男性气息的小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