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阮用那瓶止血的药撒在他的手背上,“有点疼,你忍着点。”
祁川眉心蹙起,眼前的人低垂着眼睫,小心翼翼的,似乎生怕把他弄疼了。
而这个人明明前不久才送了叶昭那根用来凌辱他的鞭子。
苏阮低头默默上药。
一时间,屋子里变得安静异常。
上好药,用纱布简单包扎好,苏阮才如蒙大赦,吐了口气,“好了。”
给大佬上药的压力实在太大了,但是让她每天看着这张手上的疤,那不得难受死。
刚说完,祁川的手适时从她的手中抽走,她抬头去看他,他的眼神明显在告诉她,她可以走了。
“那祁世子,我先走了。”苏阮对祁川笑了一下,如其所愿的开口。
不出所料遭到了无视,她习惯讨了没趣也不觉得尴尬,自顾自走着,到门扉前,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对祁川道,“祁世子,那些药可别扔了,明天我还要用。”
闻言,祁川正准备将那堆瓷瓶拿走的手停了,脸又黑了一度。
见祁川吃瘪,苏阮心情颇好,自觉扳回一成,带上门才激动道,“这难道就是叶昭的乐趣吗?我悟了!”
嬴湛:“……?”
之前说变态的是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