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们肯定是去了县城!”林老大想起丁氏的肚子和林晓的头立马明天了。

“事不宜迟,县城就一家医馆,咱们连夜赶去,叫那个孽障去衙门消了状纸,好叫娘少吃些苦头!”林老大拉上自家二弟就往外走。

要不是自家老娘和婆娘都被官差压走了,林二叔绝对是不会这么积极的。他带着林老大回了老宅。

“老大啊,你身上怎么水淋淋的?先去老二房里换套干衣裳。”林老头满脸关心地跟林老大说道。

唉,断亲归断亲,爹心里还是念着我的。林老大美滋滋地去换干衣服了。

“见到那个小畜生,你就让她知道:如果不去消了状纸就把她和林晓都发卖了!你自己想想好怎么劝你大哥,你不要开口,让他开口小畜生才会怕!”

果然是只怕流氓有文化!林老头虽说连个童生都没有考中,但毕竟读了这么多年的书。

算计人的本事还是要高于土里刨食的庄户人家的,至少对付林老大是绰绰有余了。

“来了。”看门的林不小声提醒道。

“老大啊,我让你们小妹蒸了一锅馒头,还煮了几个鸡蛋,今儿个要幸辛苦你了。老二还不快背上包裹陪你大哥一起去县城把两个孩子给找到。一家人和和气气的才好,等你儿子出生后你们就搬回来,一起过日子才和和美美。”

最后林老大感动的一把鼻涕 一把眼泪,甚至于一路走到县城都不感到累,甚至全身还有使不完的力气。

“大夫,请问林家村那个头破了的女娃子在医馆吗?她是她姐送来的,还有她们娘,是个孕妇,今日动了胎气,是不是也来过你家医馆?我们是她爹和二叔,能让我们进去找她们说说话吗?””

好巧不巧,林老大和林二叔打听对象正是马管事。

他心知这两人过来绝对没好事,于是惋惜地说道:“她们刚离开,不过那个女娃子伤的极重。大的签了欠条我才赊了一根人参出来,加上其他的医药费共是十五两银子,你们即是她的爹和二叔,就赶紧把银子给补上吧!”

“我们已经跟她们断亲了。”十五两银子吓到林二叔了,条件反射一开口就推了个干干净净。

“那你这个当爹的呢?听说你一直在县城做活,好歹先还一部分吧?”马管事直接看向林老大。